哪怕晏修知力道极大,荆寒章也丝毫未动,将□□潇洒地收起,道:“是大将军手下留情了。”
晏修知根本没用一半的力,若是真拿上战场的气势来和荆寒章比试,大概不出五招,荆寒章就会飞出去了。
荆寒章虽然心高气傲,但也没觉得挫败。
如晏修知所说,他还年轻。
既然未来还长,他就不该好高骛远,妄想以十七岁的年纪和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相比。
在一旁的晏行昱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上前,道:“殿下,叔父。”
荆寒章看到他,脑海中不可自制地想起来昨晚他趴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无害模样,不知怎么突然不敢直视他了。
晏修知心情很好,道:“你要是再不醒,沉晰都要去给你你请大夫了,啧,我晏修知的侄子,身子怎么能这么差?”
晏行昱温声细语地告罪,然后将视线偷偷看向荆寒章。
荆寒章正在整理自己的束袖口,来来回回摆弄,反正就是不看他。
晏修知要去巡防营一趟,也没和两人多谈,很快就离开了。
荆寒章一直不吭声,晏行昱只好主动开口,问:“殿下怎么和叔父打起来了?殿下千金之躯,若是受了伤就不好了。”
荆寒章不屑地哼笑一声:“你殿……”
他正要吹嘘自己,但话一出口突然回想起昨晚醉鹿迷迷瞪瞪说的那句。
“我殿下。”
荆寒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