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呀,这个制约人还是一个痴情种呢。”
芬蕊感叹道。
从刚才那个制约人自说自话的表述里,她也大体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弄得死去活来的,爱情这玩意儿可真够伤人的。”
忝谈随口嘟囔了一句。
“伤人吗?伤人吗?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你心里面一直有别人,快说,快说......”
芬蕊伸出手指甲狠狠的掐着忝谈的手臂,“哎哟,哎哟......”忝谈假装很疼。
其实也就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疼。
他也学着刚才那个制约人被电击以后的表情,浑身上下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哎哟,哎哟,大美人,我都快被你电得散架了。这心里面哪还装得下别人。”
“那你快说,我对你好不好?”
芬蕊手上松了力,但指甲却依然按在忝谈的肌肉上,“好,好。如胶似漆的好!”
忝谈停止了抖动,转而含情脉脉的拉过了芬蕊的小手,
“手掐的疼了吧,我的大美人。我的心里呀,这一辈子就只给你留了位置,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吹着芬蕊的小手。
芬蕊在这一刻突然有些感动了,“是啊,眼前的这个大男人,虽然有些调皮,可是平日里对自己那还都是百依百顺的。爱情嘛,如果你当它是朵花,那么它开出来的就是甜的:如果你当它是棵瓜,那么它结出来的就是苦的。这玩意儿,因人而异罢了。”
想到这里芬蕊便不再难为忝谈,她挎起忝谈的胳膊,两个人甜甜蜜蜜的迈在了宽宽的分界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