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切都无法改变，那他何必在卑躬屈膝？不如快意恩仇，一切随性而为！
陈默依旧没有放手，转头看向李立言，面容平静道：外公？
我出生之时，敢问外公在何处？
我被人欺辱时，敢问外公在何处？
我被李越带人围殴时，敢问外公在何处？
我和母亲被人辱骂时，敢问外公在何处？
陈默每发出一声质问，李东阳的面色便难看一分，等到他四句话问完，李东阳早已面色铁青。
陈默大舅二舅三舅就连小姨，也具都一脸沉默，不发一言。
这样的外公，我陈默，不认！
全场一片死寂，李家众人个个脸色铁青，纵然很多李家人对陈默的言行极为愤怒，但却无法反驳。因为陈默讲诉的，全都是事实。
就在这时，那面容冷峻的青年，缓缓越众而出，径直走到陈默身前两丈处，站定。
陈默微微抬头，嘴角忍不住翘起一抹弧度，一个名字，被他念了出来：李泽！
李家嫡系，陈默大舅李立文大儿子，李越的亲哥哥，李家年青一代第一人，跟六大世家中的其余三人，并称燕京四大才子。
李泽的名字，在前世对陈默来说一直都是传说般的存在，只在母亲的葬礼上跟李泽见过一面，当时的李泽对他根本不屑一顾，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这一世，陈默第一次见到这位前世只能仰望的人物，心中异常平静。以如今陈默的眼光自然看得出，这位表兄，其实是一位武者，比起那个被他废掉的李越，强了十倍不止。
李泽看着陈默，同样一脸平静，缓缓道：纵然你有千般理由，万般借口，却永远也不可磨灭一个事实，你身上流淌着李家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