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吞下口水,壮着胆子开口:“我不知道。”
他想仰起头观察穆启的表情,但他不能,悬在他眼睛上的刀尖随时都能刺穿他的眼球。
他看不到穆启的表情,也听不到穆启开口。
过了良久,他看到眼前的刀尖动了一下。刀尖向后退,距离他的眼球有一段距离后,男人舒了口气。
就像是在峡谷中走钢丝的人,他马上就要跨越这条悬在半空中细细的线。男人的呼x1顺畅起来,他的x膛起伏着。
可他不知道,这条细线,越是走到最后才越是危险。
向后退开的那把刀,倏然像一条闪着银光的蛇,钻进男人的眼睛。
他感觉一阵剧烈的疼动,眼球像是被这条银蛇切成了两半。他捂住自己的左眼,蜷缩在沙发中打滚。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穆启手里仍然握着那把沾染上他和另一个男人血Ye的刀,面无表情地观看着男人的丑态。此刻,男人变成一条丑陋的爬虫,鲜血从他的左眼里流出,顺着他的指缝,布满他的双手,还有整张脸。
等到男人终于停止叫喊,像一条狼狈的狗窝在沙发里,穆启才开口。
“你唯一的一点良心用错了地方。”
穆启把刀扔到大熊脚下。
“接着问,如果他还不说,就接着剜他另一只眼。”穆启凑近男人的脸,面sEY森。
“剜掉双眼,接下来是他的双手双脚。”穆启的视线向下移动,“还有命根子。”
男人一动不动的缩在沙发角落里,牙齿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