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在镜子前卖力洗着脖子。
冰水压下刺痛,但脖子上残留的牙印还是特别碍眼。像被盖戳。
愤怒,很愤怒。
“我特么什么时候哭了!”宋昭一拳锤在镜子上。
这只不过是因为疼分泌的生理性液体,他才没哭!
回到教室,宋昭脸很臭。
最后还是留过级,比他们都大一岁的陆知率先问宋昭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好得很。”宋昭哼了一声。
看着根本不像好得很。
陆知从抽屉里变魔术般掏出东西,“这是学生会的人送来的,我问他为什么送这个,他说是他们会长让送的……你受伤了?”
桌上放着防水创可贴,还有一次性酒精棉。
宋昭嗤了一声:“假惺惺。”
“学生会一向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陆知推了推眼镜,“可以啊小宋,居然能让他们的江会长亲自上供,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今天,中午,在小树林。
宋昭把碍眼的创可贴推到一边,“老陆,你有没有创可贴。”
“这不是有现成的……等下,你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