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痉挛了一下。
瓦伦泰扬起眉头,假笑着拉扯嘴唇。
“没有我的允许就射/精了,你真是一条肮脏的杂种狗。”
迪亚哥啜泣着,他摇了摇头,眼泪盈满了眼眶。上帝啊,他只是想让痛苦消失罢了。
瓦伦泰回到了马车里。他坐在天鹅绒靠垫的边缘,“我应该把你留在这里作为惩罚,允许任何人走过时随心所欲地使用你。”迪亚哥抬起头。软弱地跪下。虚弱地爬到马车上,把手放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迪亚哥抬起了头。他虚弱地地跪下,然后爬到了马车上,把手放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泪水流满了面颊,他需要摆脱这种感觉,“求你了……好难受……”迪亚哥在马车上磨蹭,呻吟、呜咽。
可悲。
瓦伦泰皱了皱鼻子,迅速地踢了迪亚哥一脚,“肮脏。”他冷冷地吐了口唾沫,跨出马车向迪亚哥走去。迪亚哥仰面躺着,有气无力地向空中伸展双臂,双腿张得大大的,阴/茎紧贴着浸满精/液的裤子。
这基本上就是在欢迎瓦伦泰。总统哼了一声。他跪了下来,开始轻松地解开骑师的裤子。
瓦伦丁啧啧地道,“真是一团糟。”当他看着被精/液浸染的内裤时,他的脸厌恶地皱了起来,然后把它脱了下来。
仅仅穿着衬衫,当年长者的手在他身上漫游时,迪亚哥呻吟着。
迪亚哥只是躺在那里,允许男人随心所欲地动作。一个触感柔软但坚挺的东西抵在了他光滑的入口。
“你不需要准备,对吗?”这听起来甚至不像是一个问题,不像是迪亚哥有能力回答的那种。
骑师张开了嘴。
瓦伦泰轻笑地撞击,温暖而紧致的感觉令瓦伦泰在继续/操/青年之前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