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时知道的？”
“什么我是何时知道的？”路墨痕装傻反问道。
虞尘楼长吁一口气，平静的说道：“我不是剑灵这件事，我骗你我是剑灵这件事，你是何时知道的？”
“你不是剑灵吗？”路墨痕震惊道。
路墨痕这幅表情，虞尘楼差点就相信了，“难道不是这件事吗？”
路墨痕点头道：“是这件事。”
“那既然话都挑明了，何必还要故意装一番不知道？你这样不累吗？”
路墨痕：“不累，我方才说过了，我就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所以在你告诉我的时候我一定要装作不知道，这样才有意思。”
虞尘楼觉得方才路墨痕说那番失落的话只是一个铺垫而已，那就不该是他这样的人能说出来的话。虞尘楼也不该因为他那副模样就想那么多，以至于自己将这番猜测给着实了。
“你究竟是何时知道的？”
“一开始”路墨痕又拿起了剑，开始擦剑，“一开始我们相遇之时，我便知道你不是剑灵。”
路墨痕手中的布慢慢悠悠地擦过剑身的每一寸地方。
“那你为何当时不拆穿我？”
“因为我想知道你为何要骗我。”
“我就是想做个人。”虞尘楼喃喃道出。
“我知道。”路墨痕又放下了手中的布，他直勾勾的看着九曲剑，如同在欣赏一件极为美丽的物件一般，眼睛都不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