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到底是哪里来的祸水?

    黑发尤物大宰治子小姐表示羞涩。

    没有时间多想,狱寺立马进屋将消息报告给了沢田纲吉。

    但有所反应的不是坐在那里的黑发尤物,而是一旁同样美丽的金发女性。只见她站起身,冲着沢田纲吉微微颔首:“抱歉,我们的谈话也许需要暂停一段时间。”

    沢田纲吉温柔地笑道:“需要我提前清场吗?”

    格洛丽亚摇摇头,然后将那张有二百五十万美元的银行卡放在桌上,“里面有钱,如果我们破坏了什么东西,维修费从里面出就好。”

    已经习惯彭格列的建筑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沢田纲吉也不跟她客气,收下了银行卡,“好的,那请尽情的舒展自己的拳脚吧。”

    格洛丽亚离开后,狱寺隼人不解道:“十代目,这样会将基地搞得乱七八糟的!”

    男人轻叹了一口气,露出了愁人的表情,“三个月前骸和云雀刚把西楼的建筑砸的破破烂烂,还没来及修,只能让库洛姆用幻术维持。现在好不容易有冤大头上门,能够缓解一下彭格列的财政危机,这样难道不好吗?”

    看着尊敬的十代目为了不听话的手下费心到如此地步,狱寺隼人捂着脸简直无颜面对自己的BOSS,“十代

    目,这都是我身为左右手的无能,请您惩罚我吧。”

    “这样不好吧,狱寺君为彭格列付出了这么多,反而应该是我身为首领的失职……”

    “不,十代目,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失职!”

    太宰治坐在旁边简直叹为观止。突然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在港口黑手党也挺好的。森鸥外坑归坑,至少不会和他展开这种父慈子孝(?)的对话。

    门里上演彭格列手足情深,门外放送乌鲁克家长里短。

    当看到自己的妻子毫发无伤的走出大门后,吉尔伽美什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舒缓下来,格洛丽亚性感的穿着让他眉头紧皱着,“我的小玫瑰,你这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