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以前没有一次比现在还渴望煲鸡汤,可惜阿牛护得严实,她压根没办法从他手里夺鸡。
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一只老母鸡计较。
……
“大黄,我想死了,我还以为以后都再也看不到你了呜呜呜……”
“大黄,这些日子你都是在哪里过的?又是怎么回来的?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呜呜呜……”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呜呜呜……”
站在一边看着阿牛对一只老母鸡各种献殷勤时,她人傻了,心想: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
而阿牛娘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把被子上的鸡毛还有枕头上的鸡毛都抖落下来,然后整理床铺,一点都不不关心自己儿子对着一只只会“咯咯哒”的老母鸡讲话是不是不正常。
这TM……我还在做梦吧?
揉了揉眼睛,场景没有任何变化。
于是温言再揉,还没变?
“别揉了,过来一起整理,你等会不睡觉了?”
阿牛娘镇定自若,喊着温言过来帮她一起,这样好早点睡。
可这样真的正常吗?
温言看着阿牛极其温柔的抚摸着那只老母鸡,顿时感到一阵恶寒。
“别看了,快点过来帮忙!”阿牛娘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