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
唐震出现的那一刻，蕴貅神将就已经明白了一切，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身为一名巅峰神将，见识和经历过太多事情，看到已经死掉的唐震出现，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回忆人生，哪里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原来由始至终，自己都在扮演着可笑的角色，被人在暗中肆意操控。
原本以为发生的事情，实际上只是虚假，其实从战斗开始之后，一切都只是幻觉。
不对。
自己战斗过，也曾经拼尽全力，并且自认为能够将敌人斩杀。
只是最终的结果，和想象中背道而驰。
敌人远比想象的强大，失败的其实是他自己，先前所想胜利的皆是幻觉。
这一刻的蕴貅神将，感觉自己可笑无比。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看向唐震，声音平淡无比，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未发生。
这样的淡然，并不意味着洒脱，更有可能是极致疯狂的前兆。
果然再看他的眼神，竟然已经鲜红如血，闪烁着无法抑制的凶光。
对于自己的失败，蕴貅神将根本无法接受。
“你应该知道我，毕竟刚刚还在想着，有时间就对我进行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