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地铁站上,头顶的信息素过滤器始终不停地工作着,于奕靠着墙壁,回想起开学那一天后来发生了什么。
于奕没有参加考试。
万万没想到,于奕还是进入了虑宪。
和系统这个小废物无关。
他死马当活马医,打了个电话给楚先生——他的资助人。上一回联系记录都是在一年前了。
那是个座机号。电话响了三声,一个温柔磁性的声音响起来:“您好,这里是传达室。”也许是助理之类的角色。
于奕想了想,问:“楚先生在吗?”
电话那头声音不变:“您好,请您告知正确的转接号。”
于奕挂断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重新响起来,助理问:“楚先生问您,有什么事吗?”
于奕:“我不想努力了。”
助理:“啊……是这样吗?我会和楚先生反映的。”
最后还是校医看不下去,接过电话,解释一番这孩子现在假性易感,考试估计也没法去了,偏偏这是考试截止的最后一天。
校医又看了看在病床上结着丁香一样愁怨的于奕,夸大说辞:“这孩子在哭呢。”于奕连忙配合地吸了下鼻子。
电话那头被震惊到了,久久没有声音。
最后的最后,助理说:“请不要伤心了,楚先生说他一定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