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是你?!”老妇人显得很惊讶,这衡山宗主怎会用着嵩山的弟子护卫?
“怎的?很意外?”王勒封走下马车,丢给老妇人一锭银两“保恩王的燕斥候,果真厉害!”
“主家过奖了!”老妇人诡异一笑,颠了颠银锭的分量“江湖之事,本斥候本不应插嘴,只是我本奉保恩王之命照顾何宗主一二,信是何宗主信戳,为何今日见得却是您王宗主?”
“呵呵,何宗主有事在身,又与我有着过命的交情,衡山嵩山本出一门,何宗主的事,王某自然愿为他代劳一二!”
“如此说来,这就是何宗主的意思了?”
“怎么?不信本宗主?”王勒封面露杀气。
“呵呵,不是不信,只是此事……理应面陈何宗主为好……呵呵!”老妇人呵呵一笑,礼也不敬,很是不屑的转身便向回走。
“斥候请留步!”
“王宗主还有吩咐?”
“在下愚钝,刚刚想起,您应当丢了一样东西!”
“应当丢了一样东西?”燕斥候刚一回首,直觉颈间猛然一凉,眼睛直直的瞪着王勒封,刚开言,口中却不禁哇哇的直吐鲜血,双手扼着滋滋喷血的脖颈,努力挤出两个字“你……敢……”,话完便重重仰倒在地,一命呜呼!
王勒封很是嫌弃的擦干了长剑的污血“你是丢了东西,忘了提醒你,丢的是命!狗东西也敢想着坏老子的好事,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