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瞒他，我师父本来就不是他娘亲！”柳歆道“不能告诉他的事情，你不要和他说，不然，我就把你当初怎么收女弟子的事情捅出去！”
“呦呵，小丫头，你敢威胁老道？”
“对呀，谁让我知道你的故事太多了呢？”
“你师父还给你讲了关于我的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景老道长受了威胁却也不生气，凑近柳歆身前道“我都不信，当年尹萍那丫头能记住那么多事？不妨都讲讲！”
“反正我是知道你当年是因为什么，宁可违抗师命也要收下蓝何二位女弟子！”
“喔？我倒是来了兴致，还真想知道当年的小侄女对我这令人讨厌的坏师伯有何看法！”
“不论我师父当年再怎么讨厌您，您也是她的长辈，再说我师父性情端淑，怎么也不可能说您的坏话！”
“呵呵，露馅了吧！”景老道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告诉你小丫头，当年在披霞山庄，你师父愿意亲近的长辈除了他爹，也就是当年的我喽，就连当年她出嫁偃旗君，都是我亲自布卦占卜送她出的山庄，呵呵呵，小丫头，你中计了！”
“反正你的事我就是知道！”柳歆中了景老道长的话套，心底顿时虚了不少，干脆也不言语，自己对黑无常的些许了解也仅仅是从醉八仙的口中梳理出来的只言片语罢了。
“心虚了，小丫头，想必老道的这些事儿，你师父也不会和你讲的，毕竟说出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不过呢，有道是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全是些外人眼光，以老道看，这件事本就是天道造化，我当年已是力所能及，悔无可悔，我当年争取了，也尽力了，又有什么光不光彩的？”景老道长凑近柳歆身旁道“想听吗，老道讲给你听！”
“你都说了，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哪有人喜欢揭自己的短，说给别人听的？我干脆不想听算了！”
“我若偏就是那个爱揭自己短的老头呢？你不想听，老道反倒就是要讲！”
“那你说的会是实话么？”
“放心吧，全是实打实的实话！比那些光怪陆离的鬼魅传说都精彩！”景老道长还真是不吐不快，反正黑夜时分正是他精神时分“说起我那两位女弟子，其中可是牵连着爱恨情仇，纷乱复杂的各种纠葛。”
“咳！”景老道长刻意清了清嗓音，娓娓道来“当年的我景离子也是全真一门数一数二的风流倜傥，自比潘安是有些大言不惭，不过仪表堂堂我还是驾驭的了得！”
“吁！”柳歆看着他满脸褶皱，须冉尽白的模样，怎么也联想不到当年他当年英俊潇洒的模样，不禁偷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