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披霞山庄的谜团今日见解,醉八仙紧挨着白无常坐下,各个全神贯注聆听,连那爱嚼两颗黄豆的张果老,此刻也闭了嘴,拿两颗黄豆在手中无声的搓捻着。
“我全真教派自道陵祖师开山以来,千百余年,传衍不息,不成想却在我等手中湮灭!”白无常道“当年情形,纵然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我师父常说,江湖不死,全真不灭!”柳歆道“师父还说当年若不是全真教派自毁道观以解江湖纷争,只怕如今中原早无江湖了!”
“你师父?北国煞圣?”白无常见柳歆点了点头,不禁微微一笑,全然没有惊讶之意“是啊,尹萍的事,她都知道,当年的事,她也是亲历者之一!”
“当年的亲历者?”钟思齐不禁心生疑惑,心想“当初自己在少林的时候,外公同我讲起过娘亲的往昔,说娘亲年少之时常年居住在披霞山庄,全真一门被灭已有二十多年,那时自己肯定没有出生,亦或者自己爹爹还未认识娘亲,这般算来,娘亲定是算得上当年的亲历者,可这小妖女的师父据外公所说只是和自己娘亲的容貌长得颇为相似,但二人素无交集,既然没有交集,那娘亲的事,她又怎会都知道?”
“小妖女,我还未曾请教过尊师名讳!”钟思齐连忙借着话题向柳歆问道“敢问尊师……”
“北国煞圣?喔,她和……”
“我师父就是姓北国,名煞圣!”柳歆连忙打断了白无常的话。
“北国?”钟思齐迟疑道“这个姓氏好生稀奇……”
“有什么好稀奇的,你初入江湖不知道的多着呢!”柳歆提了嗓音向着白无常问道“是不是,无常前辈!”
“嗯?……”白无常看了一眼柳歆,顿时也明白用意“嗯,就是!”
“怎么会?”吕洞宾道“当年事发之时,徒儿几人虽说都不在山上,可披霞山上有哪些人,弟子们还是记得的,哪里有北国煞圣的……”
“有——”白无常的语气显得不容反驳。
“对,有这个人!”曹国舅连忙拍了拍提醒了一下吕洞宾“较什么劲儿?师尊说有,那便是有的!”
白无常见吕洞宾不再说话,朝着他微微颔首道“当年门下弟子,数你延宗最为聪慧,呵呵呵……”
“师尊过奖了!”吕洞宾受了师父的一顿夸赞,心里甚是美滋滋,连忙把手中的水囊恭敬递上“师尊,您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