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珑谈及今日之事,眼神洋溢着惊奇和羡慕。
“他们当我面前,刻意不谈那人的名字,但听他所说之事,那个‘他’绝不是恒吉哥哥!”凌珑道“南海求学十余年,功夫贯响江湖,自幼无父无母,这个人怎会指的是恒吉哥哥!”
“那会是谁?哎,江湖上的事,不管他了,只要不影响女儿你和恒吉就行!”
“在马车上女儿细细看了柳姑娘的神情,能看的出来,他们口中的‘他’定是柳姑娘的心上人!”
“这样就太好了!”贾夫人脸上愁云顿时消散大半“只是……你这样孤身一人住在广宁王府,没了阿娘在左右,你那仇家若是寻来可怎么办?”
“他若敢寻来,女儿定让他血债血偿!”
“你可知那仇人的名号?阿娘也能帮着你打听打听!”
“阿娘切莫插手此事,如若您派人打听那人的消息,不就是等同告诉那人,我就是他苦苦搜寻的凌珑吗,如此一来,女儿在王府还未站稳脚跟,他若再找上门来,女儿报仇岂有胜算?”
“对,女儿说的对!这个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行事贸然,必遭其乱,阿娘真是糊涂了!”
“他是先父的师父,江湖名号南海隐佬水丘泽!”凌珑摸了摸脸上的刀疤“只是这么多年,从没有听到过此人的半点消息,也许他已经死了吧,女儿脸上的这道刀疤,就是当年他为了胁迫先父交出玄冥令语,而用匕首亲手划开的,怕我逃跑,又在伤口中种下噬肉蛊虫,见不得热,也遇不得凉,每逢阴雨,蛊虫发作,刀疤便疼痛如若刀割!”
“既是蛊毒,定然是有解药的!”
“是有解药,只是水丘泽这人擅于用毒,他所调制的蛊毒,江湖上鲜有人能解。”
“那水丘泽真是个禽兽!”贾夫人愤愤道“他死了倒好,若是还活着,阿娘定要在他脸上划上千刀万刀,让他也尝尝我女儿受过的苦!”
“阿娘切记,您和爹爹切莫要可以在江湖打听才是!”“阿娘知道的!”贾夫人道“王妃娘娘她医术了得,相传当年也是出身名医世家,你要乖乖听话,阿娘想,用不到半月,在王妃娘娘的调理下,你脸上的刀疤疼痛定能有所缓解!”
“王妃娘娘的医术,女儿自然是知道的!”凌珑道“当初年幼之时,王妃娘娘时常为我们这些孩子熬制药粥,一年四季,纵然疟疾横行之际,我们几个孩子从没有一个害过病的。”
“那阿娘就更是放心了!”贾夫人道“三侬儿你也安心在这王府,今日你同阿娘说的话,阿娘回去只会让你爹爹一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