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对的是这十多年来,那老头确实同我们一起呆在雪山!说不对,是因为我师祖化名苟伯颜,为我们创下空假门,因为师祖乱起的姓氏,招惹了景老道长,说是侮辱了他的师父,这么多年,他一人半瞎着眼守着空假门洞门,寸步不离,谁出门打谁,我们这身以刀为剑的全真剑法说到底还是拜他所赐!”
“世人只知空假门,却从未见过空假门,原来如此!”
“对呀,师祖的道法自是天机,我们空假门在江湖上传的那么神乎,所以,无人胆敢探访,那还真是多亏了景老道长在洞外十多年锲而不舍的忙活!”
“缠着景老道长不让他下山,想必也是伯颜师祖的意思吧!”
“当然!”假四道“十年来不让他出雪山,当然是师祖的主意,他老人家说江湖险恶,景道长和尉道长没有尹道长的大智,也没有水丘泽的心机,心里藏不了事,眼睛揉不得沙,迟早会卷入江湖纷争弄的身败名裂,还不如呆在雪山陪我们练练剑法,陪他老人家聊聊天!”
“伯颜师祖定八卦推演无人能及,他定能料到我会同你们相见,……若我猜的没错,他也会让你们给我捎些话吧!”
“丫头果然聪明!”假四道“出山前,师祖真的同我们说过,在江湖上我们定会与你相遇,还真有句话要带给你!”
“说的什么?”
“这……”假二看了看恒吉“我们都没听见,你得问我家公子!”
“说的什么?”北国煞圣看了一眼恒吉,眼神犀利,命令一般!
“咳……”恒吉故意轻咳了一声,躲过北国煞圣的眼神,意味深长道“前辈稍安勿躁,一句话的事儿,总没有那封信写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