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柳歆故意轻咳了两声“说吧！”
“呃……你看你啊，你江湖阅历那么丰富，如今怎还是形单影只，不曾见你的好兄弟……不，也许是叫好姐妹呢！”
“江湖险恶，人心难测，白痴才在江湖上要那么多的人情累赘！”
“怎么叫人情累赘呢，我师父说，江湖凶险，兄弟相帮，意气相投者自然就是兄弟，我……昨日还同恒吉兄弟义结金兰呢！”
“酒肉之交，妄谈江湖情义！”
“我的兄弟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到时候若是有机会，我可以向你引见一下……”
“我才不稀罕！你的事情，除了长命锁与我毫不相干！”
“好吧……小妖女，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向你请教一二……”
“说吧！”柳歆在钟思齐面前突然成了一名无所不知的老者，感觉很是得意，傲气得看了钟思齐一眼“知无不言！”
“你看，我们男子之间意气相投可以结拜为兄弟……若是女子……”
“女子当然做姐妹啦！这还用问！”
“不是！我是说……我是说男子和女子之间……”钟思齐顿了一下，怕柳歆听不明白“就好比，你我意气相投，我们做不成兄弟又做不成姐妹，江湖上是不是还有……什么合适的称谓……”
柳歆闻言，脸色缓缓转阴。
“怎么……我形容的不够明白？就好比我和你……”
“住口！”柳歆呵斥道“我说过，除了长命锁，你的江湖之事同我北国煞姑毫不相干，不要拿你我比拟！”
“好好……不拿你我来比拟……真是个小妖女……”钟思齐拨来桌上的碗碟道“我拿它俩比拟总可以了吧……这个碗是男的，这个碟子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