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吃大锅饭,群体干活挣公分的时代,因此存在着很多不公平的弊端。
勤勤恳恳是一天,胡乱糊弄也是一天,所以在平等分配但不平等付出下,容易滋生劳动人民的惰性。
前几日的大雨淹了庄稼,刚播种的秋稻彻底毁了,其他的庄稼地虽说淹的厉害,但到底还能收割一些农作物。
玉米地里。
高大的男人没带斗笠,许是因为阳光刺眼,所以微眯了眼,越发显得一双眉眼又冷又硬。
他手脚麻利,不管顾周遭的目光,只顾着闷声干活。
玉米地就在大路底下,再进去就是一片土山路,所以拖拉机在这一处就停了。
有人往上头看了一眼,随口说:“王小子又开车进来了。”
“咦,那不是…”那人以为看错了,拿手搭个伞架在眼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说道:“不是那位城里的女先生吗?边上那男的谁啊?”
男人干活的身子顿了一下,慢慢的转过身去,面无表情的往坝上看了一眼。
正看到许糯从拖拉机上下来。
身侧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两人不知在说什么,靠的很近,男人低下头,像是附在她耳边一样。
有个婆子嘀咕了声:“啧,走的那么近。”
厉显神色淡淡的转头,一镰刀下去,连苞带枝。
旁的人被吓了一跳,侧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