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说话,嗓音和鹿见溪一模一样,温竹很喜欢。

    他欢喜地捏捏娃娃的小手,

    忽的又想,果然在姐姐眼里,他始终还是个孩子,

    不然十八岁生辰,谁会送给男生一个毛绒娃娃?

    他原本飘然欢喜的心情,猝不及防地开始下坠。

    撇开头不再看那让他高兴了半夜的娃娃,侧身转向鹿见溪。

    鹿见溪正好抬手熄了灯,

    满足地在被窝了拱了拱,俨然是要睡了。

    “姐姐,”他轻唤,“你要睡了吗?”

    过了两息才听见她低低嗯了声,打着呵欠的尾音,“啊……嗯。睡吧,明天玩起来还有的累呢。”

    温竹望着漆黑的舱顶,

    月灯方灭,窗户用帘子遮起来了,行舟里头一时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和她近在咫尺的呼吸无限地助长了他的想象。

    两人各自有意无意的避讳,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鹿见溪并肩躺在一起过了。

    如果不是临云逸的出现让他体会到危机,

    他纵然早明白自己对鹿见溪心生欲/念,也绝不会越雷池一步,企图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