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要求突然降得这么低,陈达开觉得自己牙疼得厉害,下限、操守什么的,都是浮云。
可这会儿再牙疼,他也得忍住了。
牙疼总比得癌症好吧?
只要命还在就好了。
“嗯……”
好不容易完成自我安慰,调整好心态之后,脸色微缓的陈达开看向了比赛场的唐果。
就是这么一看,又让陈达开看出了“毛病”:
“这是一群草泥玛要在我心上奔腾而过的节奏吗?
这这这,这什么情况啊?
唐果现在用的计分器是之前老用的那一台吧?
国队伍现在用的,才是之前唐果用的坏的那一台,
这一点,我没有记错吧?”
毕竟这是十分钟之前才发生的事情,他又没有得老年痴呆症,
照道理,他是不可能记错的啊。
“是。”已经成竹在胸的晏卿淡定地回答了一句。
晏卿不回答还好,一回答,陈达开直接成了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