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唇怎么这么白?”霍君依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踮着脚尖去摸他的嘴唇,薄私衣抓住了她的手“没事”
“你是不是不舒服?”霍君依摸着他的体温,跟她在美国发烧时的体温一模一样“你发烧了?”
“没有,天热。”薄私衣快编不下去了。
前天刚下的雪,冰天雪地的,哈口气都能瞬间起一层白雾的天气,薄私衣还敢说是热的?
“瞎扯”霍君依推开他“你让我进去。”
薄私衣也知道瞒是瞒不住了,索性将门打开,替她将东西掂了进来,霍君依在前面走着,没有看见他弯腰时的艰难。
“你这几天忙什么,我不找你,你也不见我。”霍君依将东西在桌子上摆好,顺势靠着桌沿,有些审视的盯着薄私衣“你不想我?”
薄私衣叹了口气”想。“
霍君依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朝着薄私衣伸出双臂。
薄私衣迟疑了两秒还是伸手将霍君依抱住了。
霍君依一抱着他就觉得不对劲,她立马推开薄私衣,扯着他的领子,露出了后背。看见满后背裹得都是纱布,伤口崩开,纱布都被血浸湿了。
霍君依的泪立刻就下来了,碰也不敢碰,张嘴就骂他“你这个傻子,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薄私衣无奈,就知道免不了是一遭哭“你不要哭,就是怕你哭才不敢告诉你。”
薄私衣将她脸上的泪抹掉,低喃道”你这样我会觉得你很爱我。“
霍君依不想跟他说话,问了药箱在哪。找了药箱,将人按在沙发上,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着头拆纱布,消毒,涂药,缠纱布。
霍君依下手很轻,涂完药一定会轻轻对着伤口吹口气。她这样会照顾人,还是薄私衣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