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终于结束了十天和父母相聚的额外假期后,一步三回头地杯心宿派人送到边境的军营里进行改造,啊不,是体验人生。在宫里有点习惯了两兄弟咋咋呼呼的我,还没有细细品味小伙伴离开的寂寞,转身又迎来了一位大师。
是的,在我看来,他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人间的瑰宝,一个国家精神进步的基石。
他的名字叫做——氐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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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军是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如果社会有无数隔板可以一层一层把人群分开的话,帝王无非和圣贤并列为于金字塔的顶层。而作为一个戏子,罗军就是一个随时会在最底层不知道哪一天会消失掉的小蝼蚁了。
自古人分三六九等,而戏子和女表子为最末。
之所以把戏子与女表子列为并列为最末,是因为他们什么都能卖。
只要你能出的起价钱,无论是尊严还是肉/体。有时候这个价格很低,只要能让他们吃一个饱饭,有时候这个价格高的离谱。
或许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又或许是骚动地再久总有落泥里的一天。
阳光看不见的角落,总是会有阴影。
台上,什么都能演,台下,什么都能做。
而罗军,就是这群人中的其中一个。
罗军的母亲是一个女支子,从小就在青楼里生活,他的父亲不知道是母亲的哪一个恩客,总之,两人一夜春风银货两屹之后,母亲便有了他。
或许是一个人寂寞得久了,难得的母亲没有喝下药,九月之后,一个男婴哇哇落地。
或许是从来未见的新生命动了这群女人独有的恻隐之心吧,一班子姐妹你一下我一下地帮助母亲把他拉扯到六岁。但毕竟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实在是瞒不下去了,没有办法,母亲只得把他送到了一个走南闯北的戏班子里,从此以后母子两人互不相见,各自了无音讯。
罗军最早的记忆,就是女支子与恩客的嬉笑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