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的太阳日升月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小小的女孩也长成了美丽的少女。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伴随着微微的水汽与凉风,少女那吉多迷迷糊糊从床上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下/身黏糊糊的,还有血腥味。
那吉多:!!!
一个激灵,少女的脑子瞬时间清醒了过来,屏住呼吸探着头,发现妹妹们还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她松了口气,赶紧爬了起来,稍微收拾了下自己,还有床上的血迹,也不知道是该捂着微微胀痛的肚子还是捂下/身,她悄咪咪地来到父母的房门口,努力地夹紧双腿,轻声喊妈。
【古往今来这个流程是丝毫没有变过】
【先是咦,再是妈~~】
【这也是例假为什么被称作大姨妈的原因叭】
那吉多小声地发出动静的时候,心里庆幸还好现在是搬了新家,大家有各自的房间,要是以往一家人男男女女都睡在一个大通铺上,那可是羞死人了。
娇羞的小少女捂着肚子,因为脑补而显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就和母亲对上了。
满含着睡意的母亲在看到女儿微微佝偻的身体,从大腿根部又往下渗出的血线……
瞌睡虫瞬间全部被赶跑的母亲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同样作为女人,并且有着丰富经验的她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心里为女儿高兴地同时,这边也蹑手蹑脚地爬过丈夫的身体,下了床,食指竖起,放在嘴唇边比了一个嘘。
两个人像是地下党接头一样地互相点了点头,母亲路过门口的时候顺手牵过女儿的手,来到了厨房。起火,烧水,这些都是做习惯了的活。
一边让着女儿在厨房等水烧温以后清理一下自己,母亲再次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丈夫一点也没有被吵醒,小胡噜打得欢快。
母亲轻手轻脚地从墙角的一个罐子里掏出了一条布料做的,类似丁字裤的东西?接着熟门熟路地又从旁边一个更小的罐子里掏出了草木灰就往丁字裤中间类似口袋的地方塞去,然后轻轻用手拍打均匀,不需几下,一个简单的‘妇女之友’就这样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