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太听着他们蹲地上拿个小树棍打着那些蝗虫唠着嗑,往前走两步,停了停,又不放心的後退两步,很严肃的警告:“一群馋嘴的小玩意儿,不兴偷吃蝗虫啊,这玩意儿埋汰,吃了之後肚里爬满了蝗虫,把你们小肚掏空。”
“知道啦N,指定不吃,看着就埋汰。”
断断续续的烧了两个时辰才把油布上的蝗虫屍T烧的一乾二净。
又把地上的蝗虫扫成了一堆儿,滴上点油,压点薄的柴火,全都烧了。
小院打扫乾净了心里也敞亮,岑老太不放心的说:“把粮和菜挪屋去吧,咱守着还能踏实点。”
“诶。”
离老远就听着村长的呼喊声:“你家挺好的?”
岑老太也扬着脖:“诶挺好的,村里咋样啊?”
村长乾瘦了一圈,都憔悴了,眼下的黑眼圈都能当墨用了:“就那样吧,这不能出来了我赶紧家家户户走了一圈。”
“大多数人都挺听话,抢在蝗灾前收了粮食,没咋糟烂。”想到啥,村长气的一拍栅栏:“有的人啊真是个猪脑子,该收粮的时候不知道收,蝗灾来了知道着急了,这不被蝗虫包围了,进了鼻子眼儿,y生生给闷Si了。”
岑老太听的都觉得喘不过气。
“村长,这样的,你赶紧挨家挨户告诉着,别见蝗虫少了就大意,赶紧烧了它们,防止小崽子长多了。”
“对对,是这麽个理儿。”
岑老太心里又惦记去镇上了,搁村儿里太闭塞了,得知道知道外头啥情况啊。
岑阿宝也想去,出去之前让李香做了俩头套套脑袋上,眼睛和鼻子的地方挖了仨洞,然後用珍惜物儿半透明的纱缝在了上头。
岑老太岑老大阿宝还有祈泽尧打扮的跟山贼似的浩浩荡荡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