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的眼底尽是黯淡。
岑老太抓起石头敲了敲地:“咱现有的水要省着点用,渴到一定程度再喝。”
“现在都早点歇息,养足JiNg神,明儿个才能赶路。”
“但咱们人多家大的,得防着点别人,要万一有偷儿呢。”
“所以啊,每户人家出两个壮劳力,轮班守着,防坏人防野兽,要是有危险,咱能第一时间跑咯。”
在壮劳力来回巡逻的安全感下慢慢的睡着了。
夜半,睡觉不老实的岑阿宝小手往边儿上一搭就感觉热乎乎的,好像搭在了个火炉上。
她睁眼看去,发现火炉正是祈泽尧,她m0m0脑袋:“好烫啊。”
“N。”岑阿宝推醒了岑老太:“小脏孩好像发热了。”
岑阿宝想到在最热的时候,小脏孩故意挡在她前面,替她挡住了日头,她一天都很凉快,可他却病倒了。
岑阿宝心里既感动又愧疚。
岑老太披上衣裳爬起来从岑老三那儿要了药去一边煎了。
岑阿宝见他烧的都睁不开眼了有点急了,想到三叔说的降温法子,她腾腾跑出去找爹要了一碗酒,又腾腾跑了回来。
“小脏孩,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那麽聪明,我不会让你烧傻的。”岑阿宝笨拙的拉起祈泽尧的手,给他搓着手心,脚心,给他搓脑袋,还有心口窝。
搓的胳膊麻了就甩甩接着搓。
祈泽尧迷糊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