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么、”
费特早已咬紧了牙关、瞪着牛蛋大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啪!”
“呀”
费特还是忍受不了钻心的疼痛,全身哆嗦了几下,蹦出了一个字。
脸盆架已经被碰的稀糊烂,我的手中只剩下了一个盆架的木棍棍。
好、这样拿起来反而更顺手。
我又举起了这个木棍棍,一边狠狠的骂着、把后十八年的仇恨集中在了一起,抡了过去。
“艹你么的,砸死你个坏熊。”
“嗨!嗨!嗨!。”
“啊!啊!啊!呀呀呀!。”
虽然这家伙又费又壮,我这使出吃奶的力气连续砸了几下,这货哪里还能承受的了。
费特终于忍受不了,和即将被宰杀的猪被铁棍砸在猪头上一样,“呀呀呀”地大叫了起来。
“住手!住手!”连着两句银铃般清脆喝声,一位白衣少女飘然而至。
突然站在了费特身边,惊讶地张着粉红色的小嘴瞪着我。
“啊!”这是谁,难道是仙女下凡,这长的也太标志、太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