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又能想到,前不久还风光无限,不可一世的李奇,竟然会因为一个也许在旁人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哭得跟个三岁小孩似得,仿佛整个人都崩溃了。
只能说这人无完人,其实这就是李奇最大的弱点,想要成为一个王者,或者说独裁者,那必须拿得起,放得下,权力第一,但是他要么不拿起,拿起来就很难放得下。
这日上三竿时,哭了一整夜的李奇才缓缓从床上爬起来。
来到镜子前,怔怔望着镜中红肿的双目,憔悴的面容,良久良久,嘴角突然泛起一丝苦笑:“不管怎么样,生活都将继续,我虽然无法控制我生活在哪里,但是我至少能够让自己不管在哪里都能够活得精彩,活出自我,如果我一直陷入那无尽的矛盾中,岂不是如天所愿,都是那该死的老天将我的人生变得如碎片一般,我决不能让它得逞。”
昨日哭得一夜,发泄出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同时也让他想明白许多问题,就算他将这里视作家,那又如何,为什么要抗拒自己内心的感受,这是一种否定自己的行为,而且不管出于任何理由,他都必须得往前看,即便是为了他的妻儿,因为北宋是在前面,而不是在后面。
洗漱之后,李奇出得房门,抬头一看,只见屋檐上坐在一位冷艳大美女,他纳闷道:“你为什么坐那么高?”
“因为我是妖!”寒影纵身一跃而下,瞧了眼李奇红肿的双目,明知故问道:“你眼睛怎么呢?”
李奇不答反问道:“你昨天在偷看?”
不善于说谎的寒影,稍稍迟疑了下,道:“只是不小心看到的。”
“其实也无妨,我李奇一生都是光明磊落,无事不可对人言。”李奇打了句狗屁,又是叹道:“你有没有听过乐极生悲。”
寒影道:“没有。”至于那什么光明磊落,她当然是选择忽略,这跟李奇有什么关系?
“那物极必反呢?”
“你以前与我讲解九阴真经的时候,曾提到过。”
“这道理是一样的。”李奇点点头,惆怅道:“就是因为前面那段期间,我实在是太帅了一点,可以说是,谈笑间强敌灰飞烟灭,整天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导致这一回来就乐极生悲,唉...可见这人啊,还是要心胸豁达一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一点你就做得非常好。”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你做得也太极端了一点,我们两个要中和一下,就最好不过了。”
寒影听得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