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便走,鸢也目送他的背影,明明那么高大挺拔,可加了雪这层“滤镜”后,竟然有些萧索,她忽喊:“苏先生。”
苏星邑回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抿了抿唇:“对不起。”
却不知是对不起什么?
她没有说清楚,苏星邑也没有问明白,没有任何回应,继续离开。
鸢也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再握紧手指,融化成水后是刺骨的冰寒。
又过了一会儿,才又有一辆车开过来,尉深从驾驶座下来,撑起了一把伞,走到鸢也面前:“沅总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衣服都被雪淋湿了。”
鸢也身体一蹬落地,面色清冷地说:“跟我去见程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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