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联想让他对这个转校第一天就荣登校草宝座的alpha有了那么点本能的亲近和好感,不由得说了些其它的事:

    “我上救护车的时候好像听见有医生喊,有个alpha进入易感期了,你说那个亚危险期的alpha跟他会是同一个人吗?”

    会。

    颜宿定定的看着他,“不知道。”

    雨越下越大了,娄舍把头转回来对着天花板,那上面有个金属条,恰好映着颜宿的影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颜宿没走,听护士说他好像身体也出了点问题,要在这里住院,这间病房大约是在走廊尽头,所以宽敞的很,再加一张病床也完全不碍事。

    病床抬进来的时候,护工们都包裹的很严实,他本来好奇得想要问颜宿怎么了,结果对上他们严肃的表情,没有问出口。

    颜宿是个很吸引他注意的人,第一次见到他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居然在办公室里当着那么多老师的面公然问他的性别。

    虽然他一直在体力脑力,甚至是外表上都不像一个普通的beta,但是这样正大光明的被人问出来还是头一回。

    大概是半个月前,他们升入高二刚开始暑假补课。

    班主任踩着双红色漆皮高跟鞋噔噔噔的进来,撂下一句:“一会自习改成班会,咱们班转来个新同学,班长呢?让他去办公室找我。”

    又雷厉风行的出去了。

    娄舍那会刚开完联邦政党入党的会议,拿了一堆文件表格,回教室还没坐下又被催着去了办公室。

    老师们的办公室独立在教学楼外的办公楼里,得穿过一条走廊才能通过去,老师的办公室都很大,而且很多是两三人一间宽敞的很。

    娄舍当时累的想死,出了一身汗,才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罕见的,那里面有不少老师,主任和副校长也在。

    敲了三下门,正想问班主任什么事,突然发现面前罩了一层阴影,然后那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