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阴雨。
本以为能先等来一个结果,或是他又有了什么新的动静,没想到反而是学长们要代表学校先来看望我们。
真是不知道一个军训有什么可看望的,肯定是校报又没有素材了,他们来水一些图片,然后灌一堆励志鸡汤进去。
老师们就爱听这个,也爱干这个,仿佛新纪历以后的鸡肉都不要钱一样。
来的人出乎意料的是顾明衍学长。
有时候真觉得他简直就是个谜,似乎比颜宿这个有军职有背景的人知道的还要多,表现的好像一副无意表现的隐士模样,偏偏什么活动和奖项都写在了他的履历上。
昨天特地发消息说要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总感觉就没那么简单。”娄舍自言自语说,拿起随手写的日记在灯光下欣赏欣赏,“算了,反正他又不会给我惹麻烦。”
就是不知道那个闻博远在打什么主意,一个写着时间地点的纸条,总不会是要约他出去一网打尽吧?
娄舍漫不经心的拿起一边的马克笔,把日记一条条涂黑,直到看不出写的内容。
“嘿!看我今天起的多早!”
走廊外面传来易泽洗漱完和李淮初打招呼的声音,娄舍慢悠悠的把日记从本子上扯下来,然后一条一条撕的粉碎。
“你又在做什么?”易泽关上门,往这边探了个脑袋,“撕纸玩?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
“排遣压力而已。”娄舍轻快的说。
时针指向十一的时候,他们准时离开了宿舍楼。
显然注意到天色阴沉的人并不止他一个,教助尚且能保持矜持,新生们可撒了欢,宿舍到集合点再到操场统共也没有多长的路,硬是一个话题翻来覆去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