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抬眸，一个垂眸，跟眼前上演的场景一模一样。
“师父？”付遥见他望着自己出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柏淮回过神，错开视线，往后靠了靠，主动寻找话题：“我先前对君怀晏说的那些话真假参半，你并非不能修炼，只是修炼的方法特殊而已。”
结果，付遥的重点却偏了，“师父，你竟然还会说假话！”
真假参半，那不就意味着说了假话。
柏淮：“……”
他语气平静，没有起伏的称述事实：“君怀晏眼神不正，心思不纯，并非你的良配。”
“为师是神，却不是老古板，更何况你是我徒弟，拉你出火海也是行善积德。”
“哦……”付遥用挪愉的语调回复。
柏淮对她甩了个眼神，“为师说的是真话。”
“我又没说你在欲盖弥彰呀，师父你不必解释。”
“……”
柏淮说不赢付遥，自觉闭嘴。
付遥也不好意思再逗他，赶紧继续先前的话题：“对了师父，你刚刚说修炼方法特殊，怎么个特殊法？”
“你与为师缔结神魂契，待你的体质得到修复后，就可以修炼了。”
付遥问：“那修为平分是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