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遥站着费启鸣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看，却没发现人影。
“我在这。”
在费启鸣扭头的时候，付遥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她脸上带着纯真烂漫的笑，微眯着眼道：“启鸣，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喝的杨枝甘露。”
她拎起手中的奶茶，笑得露出可爱的酒窝。
为了让顾客服务到位，付遥做足了功课，这杯杨枝甘露还是她去扒拉沈兰的朋友圈，从好久以前的记录里发现的。
果然，费启鸣的身子微僵，低头垂眸望着面前身材娇小玲珑的女人。
她今天穿了卡其色的背带裤，脑袋上扎了颗丸子头，额前的碎发在清风吹拂中飘了飘。
当沈婉用这副俏皮又乖巧的目光凝视自己，费启鸣的心脏狂跳，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兰兰……”
付遥笑得越发平易近人，她不在乎什么替身不替身的，只要费启鸣能进入状态就行，只有这样才方便她控制。
“启鸣，我们今天玩什么呀？”付遥抽出吸管插好，将杨枝甘露递到他嘴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快尝尝。”
她的眼睛闪亮亮的，费启鸣从沈婉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看着吸管口，微微闭眼，再次睁开时，眼睛带着清明。
费启鸣清冷道：“沈婉，你真的是好本事。”
“启鸣，你怎么突然谈及我妹妹呀？”付遥丝毫没被他带偏。
这是一个职业人的基本操守。
费启鸣不像傅晚舟那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结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