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突然激起心中涟漪,觉得小女娃很是可怜。
“那就是只有果子一个人吗?”余栖说话比平时更加的温柔,又清风细雨一般。
那女娃摇了摇头,“还有哥哥,病了。”
“那你就用银子给哥哥买些药吧!”余栖说着又拿了银子。
结果那女娃反而将原有的连同一起还给了余栖,抱着干饼匆匆跑开了。
白伊和余栖都纳闷,奇奇怪怪的,哥哥生病应该想多拿些银子才对呀!
不过文娇倒是安安静静的吃着东西,没啥反应。
毕竟文娇从小也是苦来的,她是西南边儿人,那里向来是贫困的地方,统治无力,常常不是饥荒就是各种灾害,自然,为了生存很多人不得不开始抢劫掠夺。
文娇家境贫寒但还过得去,母亲读过书,父亲当过兵。可是后来父母硬生生说要让她到北方去,那里才有出路,文娇十岁那年早就明了事理,便一个人踏上了远方。家里事多,祖父祖母又还健在,家里自然走不开人。还那么小啊~,过一个个镇子,翻一座座山,来到了母亲所说的北方,眼前的新鲜事物冲击着她。被骗过,被打过,被买过,可是还是自己一次又一次顽强的斗争着,最终选择了跨进那道血红的宫门。
摸爬滚打过的人对这些或许早就无感了,也难怪白伊把审人的事让她做。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大群小孩子,围上来,伸着手。
白伊可怜之心削弱不少,甚至觉得有些烦了,因为好几个男孩子直接开始翻起了包,连桌上文娇正在吃的东西也开始抢,余栖稳坐如松,好似并没打算要给他们一样。
小孩们好像知道没戏了,又泄气走开了,但是仍有两个小男孩站着。
“饿吗?”
“嗯。”
“我可以给你们买,但是要如实告诉我一些事情,可以吗?”余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