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夕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暖到?”
“你,有没有被暖到?”
刘夕默一下也陷入沉默,怎么也想不明白文锐这是什么意思?片刻,怯怯只回了三个字:“水挺烫。”
“……”
“跟你说件事,房子我找到了,这几天就搬出去,谢谢你这几天照顾。”
听完这话文锐一下从凳子上窜了起来,来回踱步。
刘夕默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现在文锐就像一只炸了毛公鸡,最后连说话也咄咄逼人。
“不是说住下吗?”文锐声音低沉着道。他很努力克制着自己情绪,若现在是别的什么人文锐到不会这样恼怒,或许他也不会让旁人住他家来。可偏偏是刘夕默,一直注意就会对他太在意。
刘夕默:“上次只是说考虑。”
“我不许。”文锐说的理直气壮。他转身走到门前按下指纹锁,把门由内反锁了。弄完文锐也不在多说,直接气哄哄回了自己卧房,留得刘夕默一人在饭桌前目瞪口呆。
一顿饭,两个人,该是高高兴兴,现在却不欢而散,刘夕默也没想是这样的结果。
菜盘上覆的保鲜膜起了层白雾,刘夕默扯着膜角重新把菜掩好,在端进冰箱里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