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夕默觉得就那样了,反正能跟文锐每天生活在一起余生也无遗憾,而这一切却发生了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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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刘夕默上街买菜时许多人带起了口罩,以为是城市又起雾霾只当空气质量差了。文锐电话是晚上打来的,他低沉着声音,“夕默,我要有段时间不回来,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我马上回来拿。”
“去那儿?出差?”刘夕默切菜的手还没洗,颈窝夹着手机,耳朵贴在手机话筒上仔细听着文锐说话。文锐深吸了口气淡声道:“医院,别担心。”
文锐回来时带了些药品和两包口罩,他就站在门口,迟迟不进来。夜里单薄,刘夕默却只披了件外衣。“你进来坐会吧。”刘夕默开了灯,文锐一半脸没在阴影里,暖黄灯光照着回家的路。
文锐:“不了,这几天你就别出门,吃什么网上配送,卡在抽屉里自己拿。”
“很危险的,要不……”晚上刘夕默上了歪博,上面的热搜一下刺痛了刘夕默的眼。想着文锐就在医院一线接触,心就像被勒着高高悬起。
门口的文锐始终与刘夕默保持着一段距离,他接着刘夕默的话,淡声道:“祸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避趋之。我不该怕,也不能怕。”
刘夕默推着行李箱交给了文锐,却是抱着很复杂的心情。文锐犹豫着还是上前一步,他抬手拢了拢刘夕默外套衣裳,手又顺势向上狎昵的抚摸着刘夕默的脸颊,“最近别出门,在家好好呆着。”
“记得好好吃饭。”
回来匆忙,走也匆忙,刘夕默送着文锐到了电梯口。待到电梯下到负一,待到楼道灯光全部熄灭,刘夕默打了个喷嚏颓然的走了回去。
每天都会有人上门测体温和送蔬食,刘夕默戴着口罩站在门口积极配合。当社区的人走了刘夕默边估倒完健康码就在门口等着送蔬食的人。
刘夕默瞧着时间,又给文锐去了电话,可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依旧是——忙音。文锐的电话始终打不通,不是占线就是一直没人接。了无音信,刘夕默就这样失去了与他一切联系。
过年的聚餐自然是取消,这次刘夕默是真彻底不用担心见家长的事了,可刘夕默一个人在家里却过的浑浑噩噩,他从未如此感到孤寂过哪怕是以前一个人,现在的自己仿佛要死了般。
电话响了刘夕默第一时间接了起来,可是却不是文锐回的。刘夕默哑着声接起他爸的电话,“爸......”
刘道永的声音很是沧桑还带着丝丝踌躇道:“你没事吧?”刘夕默摇了摇头,“我没事,爸,你也最近做好防护,过段时间我就来看你。”电话双方又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