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锐直接找搬家公司,雇了几个人来帮忙。而刘夕默物件送往地址,也只有是文锐家。
对于搬家的事,文锐表现比刘夕默还积极。刘夕默不知道文锐心中在打什么算盘,反正见文锐脸上带着狡黠的笑。
说来讽刺,自己说过与文锐再无瓜葛,现在却住到了别人家里。刘夕默收拾好东西走到文锐面前,微低着头,“这次麻烦了,对了,雇人多少钱?我转给你。”说着,刘夕默从包里摸出自己那磕碜的手机来。
工人还在屋中搬东西,他俩就站在屋外狭窄的过道中。人稍微一挤靠就容易碰上墙面,扑一身的灰。
文锐目光灼灼的看着刘夕默,道:“你别跟我见外行吗?”
“亲兄弟还明算账,我们……”刘夕默不敢直视文锐的目光。他的眼神看得人心慌,看得人无措,看得人不得不直视自己的内心。
见刘夕默欲言又止,文锐也磕巴了。先前还表现的坦率,一下双方都别扭了起来。
“刘夕默,其实我对你……我们......”文锐支吾着开口,可话还没说完便被人给打断了。工人搬运着东西,打从他们面前过,嘴上招呼着:“让让,让让,挡路了。”
“……”
文锐和刘夕默只好从过道中退出,到屋外来。两人站在门旁两边面面相觑,工人从他们面前进进出出。照现在这气氛,文锐也不好续说刚才的话,只能作罢。
而刘夕默知道自己这心里也是在期盼着什么,现下文锐又没了声,自己多少是有些失落在里面。
“刘夕默。”
“嗯。”刘夕默含糊应着。
文锐:“你不是还要在租房子,要不这样我租给你,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文锐家的确大,虽不是大复式,但也是一厅三室还附加书房一个阳台,而且就他一个人住。刘夕默当晚刚搬到他家时,还问过他一个蠢问题,就他一人住,其他房间没人住会不会积灰?其实别人请了家政定时会来打扫。
说实话,文锐家不论是地段还是环境都挺好。这反倒让刘夕默生了自卑,他不敢住这么好的房子,自己配住不起,也负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