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泥文锐还想就着雨水洗洗,可雨水太小无济于事。不过文锐斜过眼去,到看到有人丢弃的废铁桶里接有水,此时正满已往外溢,借着那水到可以洗洗手。
文锐刚往外迈出一步,却听一旁刘夕默讲:“要不到我家去洗手?”
文锐把脚又收了回来,侧过头对着刘夕默颔首:“可以。”
刘夕默尴尬的把袜子揣回兜里,拿起伞撑开带着文锐便往自己家里而去。
这里是老旧社区房半开放式,也没物管和保安,连环境打扫也靠的是环卫工,所以基础设施也不太好。刘夕默住的单元楼还在里面,沿路的路灯已经坏掉,越往后走路越黑。
最后到了刘夕默住的单元楼,刘夕默拍了个响掌,把一楼的楼灯击亮。
文锐抬头望了一眼八层楼的楼房,问道:“你家住几层?”刘夕默手上把伞收起,淡声回道:”顶层。”
“……”文锐抿了抿嘴:“我记得那时你们家就租的房子,不是说拆迁,最后应该是分了房子才搬走的吧。”
刘夕默点头:“嗯,家里分了几套。不过这里是我自己租的,不是家里房子。”
文锐挑眉:“你自己租?你没跟……你父亲住了?”
“是的。”其实刘夕默很早大概从出来工作开始就搬出来自己住,他自己也大了不可能一直跟父亲住。与父亲生活习性上不同有时候会为一件小事争吵,索性还是搬出来也是独立。
说起房子刘夕默倒想起现家里乱糟糟的,家中物件堆了满地,尤其是他那间卧室。所以等到他们爬到顶楼时,刘夕默让文锐先到外面等下,自己则先进屋收拾,把客厅里的东西全部挪到卧室在把门关上,这才邀文锐进屋。
文锐一进屋便注意到了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他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也不知什么原因,要让刘夕默特别注意邀人进屋要去关卧室门。
天气凉,刘夕默给文锐倒了热水。文锐刚从洗手间出来,接过刘夕默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小口。刘夕默还提醒他别烫着,可文锐的注意力全部在卧室门上。
文锐装的漫不经心:“看你这儿还挺整洁,有人在家帮忙打扫?”
刘夕默摇头:“没有,我一个人住自己收拾。家里还是挺乱的,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