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伞递给他想让他快点离开,但他并未接而是直接绕过刘夕默,把伞收了要上楼去。
“你干嘛?”刘夕默回过身问道。
“我又不急,上去坐坐。”
刘夕默真的要被文锐给怄死,这主人还没邀请,这客人还上赶着?
这边的楼道感应灯早坏了,文锐打开手机手电筒照明。文锐和刘夕默一前一后,踩着阶梯上楼。
视野受限,文锐一个踉跄差点被楼道杂物袢倒。文锐稳住身体,咬牙切齿讥讽道:“你找的地方怎么越来越差,不会就为了躲我,随便搬了一个地方?”
楼道幽暗,他们看不清双方的脸。刘夕默埋着头摸索着上楼,他声音很丧道:“没钱。”刘夕默不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他没钱才会搬到这里,这是事实。
文锐还在往楼上走,刘夕默叫住他:“回来,走过了。”说着并拿出钥匙开门,锁孔怼了半天才进。
原本好好的房子被隔断,格局打破。中间只剩仅限过人的通道,非常窄小。文锐伸手摸了下墙壁,收手一看指腹上已覆了厚灰。
刘夕默带着文锐到了自己屋中,讪讪道:“屋里很乱,别介意。”还习惯礼貌性的问他:“要喝水吗?”
“可以,倒一杯。”
这时刘夕默倒想起给文锐倒不了水,这里没有饮水机,租客个自都是用炊壶烧的。刘夕默以前租的地方,喝水不需要这么麻烦,今天才入住也就没有备烧水工具。
刘夕默顿了半晌,回道:“没有水。”
“那你问我?”文锐一头雾水。
“我就问一下,你渴不渴而已。”刘夕默现求的是文锐赶紧离开。怎么,还要留人喝水看风景?
文锐假笑:“那我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