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夕默没想到,会在这里在见到文锐。
此时他正一脸淡漠的看着刘夕默,淡声道:“好久不见,刘夕默。”
时隔多年在见彼此,没有想象中旧遇故人欢呼雀跃,只有一句好久不见,听不出喜喜怒。
刘夕默从椅上站起来,顿了顿也回道:“好久不见。”
刘夕默没想到过去那么多年,他们还能互相一眼就认出彼此。文锐变化很大,不在是那个大男孩,他浑身透着因岁月沉淀带着的沉稳,脸庞微消瘦,双腿笔直颀长,身穿白大褂一丝不苟。脖挂听诊器,衬得脖颈白皙悠长,左手上还戴了块表。
原以为你在我脑海中已经模糊,速写画了千百越到后面越糊了你的样貌,可当你在出现在我眼前,我还是会一眼就认出你。
一旁病床上的刘道永,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面前这位医生又侧头望向刘夕默问道:“你们认识?”
刘夕默回过神,对着父亲勉强笑道:“初中同学。”
文锐取下听诊器的手紧了紧,他走到刘道永病床前,抬眸看了一眼刘夕默,冷道:“是啊,只是同学。”
刘夕默他爸这次入的床,负责的医生就是文锐。新病人入院,他下了门诊就赶过来做评估。
询问了刘道永的现情况,嘱咐了几句,便让他多休息,准备明天的空腹胃镜检查。
文锐收了听诊器,正要离开已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他侧过头瞟了一眼刘夕默:“家属出来一下。”
“啊?好。”刘夕默有些恍惚,心里一直不停敲鼓似的。他给他爸说自己在去问个情况,去去就回。
刘夕默一直跟在文锐身后,手心里生了汗,自己竟有些害怕。护士站旁边就是医生办公室,刘夕默就一路跟着他回了办公室。
医生办公室不大一个病房大小,靠墙一排全是电脑,桌上堆满了文件,进门处有辆病历本架推车半个人高,刘夕默还差点撞到。
文锐到了一杯水让他坐,现在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人。文锐坐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半晌才开口道:“你父亲以前可患有什么其他疾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