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知道师父最好了!”
秦淮轻咳一声,撇开视线。
希望她永远都这么觉得。
兰清笳又石破天惊地来了一句,“师父,明天您来参加我的婚礼吧!您就是我的高堂,我给您磕头敬茶!”
秦淮:……这倒也,没必要。
他艰涩开口,“不了,为师不想在人前露脸。”
毕竟,他也还没学会分身术。
兰清笳当然不死心,她一把拉住秦淮的胳膊,轻轻摇晃,“师父,您就去吧!反正您戴着面具,也没人看得到您的脸。
您不想跟人打交道,我就让人把人拦着,绝对不会让人冒犯您的!”
秦淮:“我不太方便。”
兰清笳眼巴巴地望着他,“师父,我一辈子就成这么一次亲,错过了就没了。”
秦淮暗道,我没错过,我只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参与了。
但这话他却不能说,他有些头疼,只能道:“我的年纪其实没比你大多少,要受你的大礼,不妥。”
兰清笳当即道:“在我心里您就跟我爹一样!”
秦淮:……
兰清笳:“我说的是辈分,辈分跟我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