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淡淡一笑,“此事事关重大,为了保险起见,可否将那令牌抛过来,让本王细细一观?”
他是明晃晃的不信任。
慕容雪一阵气结,对面的翟英杰也是面色微顿。
但秦淮却一派淡定,根本没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有什么问题。
翟英杰看了看被绑了个结结实实的慕容雪,又看了看一片泰然镇定的淮南王,心中不禁暗道,这淮南王当真不是什么能轻易糊弄的善茬。
说句僭越的话,九公主这空有美貌毫无脑子的空心大草包,必然是拿不下他的。
这一步棋,委实走错了。
翟英杰心中闪过这个尊卑不分的想法,但现在慕容雪又不能不救,他便只能依言将手中的令牌抛了过去。
秦淮的手下将令牌接过,检查了一番确保无毒,也没有暗藏什么玄机,这才交给了秦淮。
秦淮拿在手中,很是仔细地来回查看了一番,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等待着他开口。
慕容雪明明吃了亏,受了罪,按理说应该有对秦淮兴师问罪的权利和底气才对。
但怪的是,不知不觉间,主动权就已经彻底落在了秦淮的手中,慕容雪连半声都不敢吭,只盼着他赶紧承认自己的身份,然后将她当个屁似的放了。
秦淮把玩过后,随手又将令牌交给手下,又道:“除了这个令牌,可否有其他文字类的东西,譬如贵国文书一类。
本王并非不信诸位,只是本王不曾见过你浔龙国的令牌,单单凭借一块令牌,也委实认不出来。”
众人:……
既然你左右都不认识,一开始又装个什么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