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什么打算？”
叼只肉包，林小染似笑非笑也没戳穿他，回道：“暂时还没想那么远，打算旅游看看风景，先放松放松再说。”
“放松也不能放松一辈子。保镖这私活做一两趟还行，久了也没意思，想没想过干点正经工作？”
“先说明，回系统我是肯定不会回的。”
“我懂。我受伤之后上级也跟我做过思想工作，意思是让我调到别的部队当个教练或领个后勤闲职的意思，我考虑了两天后来拒绝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话糙理不糙，不能呆在自己队里，背后不是能生死相托的兄弟，没意思。”
林小染被戳中笑点，闷笑回：“蒋老大要是知道你把他那比作‘狗窝’，估摸能坐飞的过来拿鞋扒子抽死你。”
“比喻，纯粹的比喻。”周正拿筷子隔空笑点他，转而叹道：“能像蒋头这样护崽子的人不多。坐他那位置级别又摆在那，每次开总会为了给队里抢资源，跟隔壁几家兄弟单位的头儿呛声，桌子都拍烂，好像还当着总大佬的面打过架。”
“有这事？”
“我也只是听说，事实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就蒋头那脾气你也知道，为了手底下这些狼崽子，真逼急了什么事干不出来？”
“有道理。”林小染深以为然。
周正吸口烟，含在嘴里转了圈吐出来。“就蒋头护崽子的劲，封队调部门，这里面是不是有连蒋头都不能拒绝的理由？”
“不管啥理由跟我没关系。他封焕又不是三岁小孩，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心里没点数？再则，老子做为被渣的一方不咒他就算不错了，还要操心他的死活？老子人设又不是白莲花圣母。”林小染不以为然撇嘴。
周正看他眼，叹气：“我始终不相信封队会愿意跟你分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不然他好好的队长不当，还顶着惹恼蒋头的代价调部门？时间卡在你退役后，说不是跟你置气谁信？我问过李元，说是你走之后封队玩命的训练，执行任务那是冲着子弹去的，吓的蒋头后来都不敢给他派任务了。”
“封焕要不是玩儿命，哪会年纪轻轻就有现在功绩？他那些功勋章可不是躺着来的。”
“以前再怎么拼心里都有数，现在冲着子弹去的，这叫有数？”
林小染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封焕’俩字刺激的大肉包都不香了，耙了耙头发，抬眼问：“你什么意思直接说，别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