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金皮面的奏折被无情的甩了下去,掷在堂下,而下方排列的几十位重臣通通脸色一变。
但不待他们出口,坐在龙椅侧方下那把以北漠血玉雕刻而成的宽椅上的黑发少年首先道:“陈尚书,本督以前怎么没发现的废话就跟外面护城河的河水一样多。”
被点名的老者脸颊一红。
这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他连忙道:“督主何出此言?微臣奏折上所书之事皆是要事。”
金银丝线在紫袍面上交织,绘出了大片的祥云纹路,奇异的花纹纹绣于冰蚕丝所制的腰带之上,在腰带勾勒出座上之人纤细的腰身时,似乎刹那变得生动起来。
那身着紫色华服的年轻督主冷笑,“写的确实有要事,但那要事完可以归纳为西北柳城东侧有山贼聚集,自个看都写了些什么,以为本督时间很多么?以为水墨不用钱么?还是实在是闲的无事可做?!要不要本督派去边境给将士们做菜。”
语速又快又锋利。
不等陈尚书辩论,洛白又一连怼了好几个大臣。
上方的明风华瞪大了眼睛,小嘴巴微张着,看着洛白的眼神里头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崇拜。
那些罗里吧嗦,烦得要死的老东西,她...忍很久了!!
一本一本的奏折往下扔,最后洛白道:“部拿回去重新,以后奏折封皮重新划分,民事的用红皮,修筑类的用蓝皮,军事类的用黑皮,赈灾类的用白皮,宴会类的用金皮,庆典类的用银皮。凡是用错的,罚一个月的俸禄!”
下方的朝臣身躯一震。
立马有大臣出来反对。
这是从开国就定好的规矩,怎么能改呢?
是啊,怎么能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