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是，你和他是站在一起。我真傻，跟你说这些。”
“他能保住你，不将你交出去已很难为了。”燕筱继续说实话。
邵雪霏却听不进去：“他可以为邵家做的更多。我的外甥，有几个还在襁褓中。”
“……”伴君如伴虎，站错队，本就是个死，这一点邵氏一族早该有心理准备才对。
“许是因为你。”她笑了，只是那笑里藏得是刀子。
“因为我？”
“对，如果没有你，我应该还有自由，兄长们应该还有命。”邵雪霏的话有点没头没脑，燕筱听不懂。
“你休息吧。”话不投机半句多。燕筱起身。
邵雪霏抬起耷拉的眼皮，嘴上那个藏着刀子的笑意也没退去。
“如果没猜错，玲珑水榭的书房里有你感兴趣的秘密，有机会可以去瞧一眼。”
燕筱皱眉。
陆玚有两个书房，玲珑水榭是夏天启用，建在湖面上，有曲折回廊连通岸上的青石小路。
只是看看，也能想出，夏日里在玲珑水榭，窗户打开，清风徐来，读书写字的惬意。
现在还是隆冬，湖面结着冰，通往水榭的曲折回廊上也许就无人踏迹。
燕筱站着朝水榭紧闭的门边看了又看。
四下无人，玲珑水榭冬季不使用，间隔十天半月有专门的下人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