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道:“确实应该有文嘉奖。”
高保融叹了口气道:“徐琳,也知道,我文笔不好。稍微好些,替我写一个表。”
徐琳道:“主上,我文笔也不好。高大人之所以死,是因为归州,不同于荆州和峡州,归州土司占半数以上。高大人这些年之所以能够维持归州不反,就是因为能够协调土司的关系。主上,您毁了高大人苦心经营的根基,也送掉了高大人的性命。给了最大的土司田行皋一个借口。”
高保融道:“这确实是我的过错。归州情况如何?”
“血流成河,并不是所有的土司都有罪,但是所有的土司都被杀了。归州的安定是用血换来的。”
“施睿静答应我不乱杀无辜。”高保融怒了。
“主上,我听说归州,您给了施大人三天时间,三天,够把归州来回杀三次了。”徐琳道。
高保融被噎住了,他确实给了施睿静三天时间,因为从荆州到归州,传递消息需要时间,制止乱杀无辜也需要时间。而如果有人成心要做什么事情,三天,归州确实经不起三天时间的折腾。
高保融懊恼地猛拍了一下桌子。
“峡州情况怎么样?”高保融只好退而求其次。
“峡州因为魏璘将军和主上来得太快,情况尚好。魏璘将军到归州,归州土司已经差不多了。好处也是有的,田行皋在归州彻底失去了内应。土地新政推行顺利,不过归州商会我想只会有很少数的几个人。康张大人功不可没。”
拓跋恒也算是听明白了。
“高大人,凡事总是有利有弊,也不必苛求。如果要代笔,老夫可以勉力而为。”
高保融连忙向拓跋恒行礼道:“那谢谢先生了。”
徐琳早就注意这个老头了,连忙行礼道:“这位是。”
“长沙天策学士拓跋恒,新任监利长吏。其实是屈才了,过些年另有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