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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尹芊芊坐在床上，厉景煜站在一片狼藉的地上。
他沉默着看了尹芊芊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厉景煜从房间出来，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冷，他下楼，想去柜子里拿牛奶，结果发现牛奶没有了。
他捏了捏拳头，将柜子上的茶杯砸到地上。
嘭的一声，响彻房间。
厉景煜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喉头艰涩的滚动着。隔了一会儿，他沉默下来又弯身去捡玻璃。
捡完玻璃之后，他出门，把门锁好之后开车下山买了一箱牛奶，买牛奶的时候，超市的老板看到他一手的血差点吓到报警。
买完牛奶回来，把牛奶加热，又装进玻璃杯里。
他想给尹芊芊端上去，走到楼梯口脚下停驻了片刻，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大哥大就响了起来。
厉景煜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拿起大哥大接听。
“喂。”
“厉哥，没在队里啊？”电话是祁风打过来的，他之前先把电话打进了军区，结果那边说厉景煜请假了，他这才打厉景煜的电话。
厉景煜低低的应了个嗯。
祁风眉头一跳，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怎么又请假了？你不会，去找尹芊芊了吧？”
厉景煜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