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初满不在乎的说道。
毛小方又是叹了口气，和冯一告别后带着两个徒弟离开了。
“哎，毛师傅，有这样的徒弟，真是够你辛苦的。”
看着达初，想起秋生和文才，冯一暗暗下决心，如果没有那种又机灵又懂事又不惹祸的好苗子，他是断然不会收徒的。
帮不上什么忙也就罢了，没事惹祸添堵，还不够郁闷的呢
第二天下午，冯一带好票，前去找毛小方师徒汇合，他们的票是挨着的，他又对戏曲一无所知，有毛小方在旁边，有不懂的还能问问。
没想到刚下了楼，却意外发现舒宁正在外面来回走动，两只手交织在一起，很纠结的模样。
“阿宁，你怎么在这”
“啊，冯一。”
舒宁听到他的声音打了个激灵，略显扭捏的道：“没，没什么。”
“你从小在国外长大，也没看过戏吧”
“是，是啊。”
舒宁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也没看过，对此一窍不通，不过三元却硬卖给我一张票，我正准备找毛师傅他们呢，你要不要一起”
舒宁惊喜的抬起头：“正好，我也有票呢，还怕看不懂，要不咱们坐一起吧。”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