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吴兴宗手指紧紧的锁住马缰绳,缰绳几乎勒入肉中,眼中出现一抹冰冷。
现在的局面来看,混入衮州细作不在少数,区区一个相士,却在酒楼偶遇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实是欲盖弥彰。
假话自然是其心可诛,就算真话,这人留着也是祸端,看了看距离和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吴兴宗勒住坐骑,在路上停了下来。
“将军?”跟在他身旁的亲兵见他突然停住,都勒住了坐骑。
这时路上,周围没有人,吴兴宗微微冷笑,问着:“你们还记得刚才那个人?”
“将军是说,那个找您说话的相士?”
吴兴宗点头:“就是此人,他的身份实是一个细作,企图蒙骗于我,挑拨离间,你这就回去,将他杀了!”
顿了一顿,狞笑着:“我刚才下楼时,叫了一桌菜,又给了十两银子,这就是断头饭,现在用的差不多了,你们回去,不必避讳,就公然处决就是。”
“遵命!”亲兵应诺着,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杀死个细作,实是微不足道的事。
沙家酒楼.雅座
店老板在门口,见得了亲兵返回,忙迎上来,又有些诧异,说:“客官,您这是?莫非忘了东西?”
“刚才那相士还在不?”
“在,还在上面用着呢!”店老板说着。
这四个亲兵,就不言声登楼上来。
这是隔着屏风的雅座,除了原本吴兴宗所在,对面还有几人行令吃酒,喝得高兴,都有点醉醺醺,见四人上来,都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