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排用褐黄色的巨大泥块砌成的围墙,又宽又厚,泥块边缘均缺角少边,不能完全衔接那大大小小的空隙形成了围墙上镂空效果。沿着围墙一路到门口,透过大块的镂空看到围墙里面的黄土地操场和两边陈旧的篮球架,还有正对操场那座像古寺庙一样庄严耸立的主建筑。
原来村子的小学也是一个祠堂,青砖黑瓦,正中央与平常看到的祠堂大同小异,都是对开高耸的大木门,左边贴着张飞右边贴着关羽,何氏宗祠的牌匾横空挂在大门正上方。
一个村子,两个祠堂。一个村头,一个村尾;一个新,一个旧;一个住人,一个办学。
“杨大哥,秦大哥,我在这里!”何美善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慢慢从操场右边的百年白玉兰花树后走出来。
“还以为你们被村长他们关起来了!”
“傻瓜!你们村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就算不把我们关起来,大家都不敢乱跑呀!你们是不是知道那些村民为什么会患病?”想到村子的情况,杨陶不禁一阵忐忑不安。
秦影冷漠地瞥了一眼何美善,但是她只是默默低下头,眼里流露出了复杂的感情,似乎交织着仇恨、愧疚、痛苦和挣扎。
“先跟我来,时间不多了。”何美善仿佛一下子成熟了很多,嬉皮笑脸也不见了,留下一个背影,转身冲进了左边一条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小路,秦影示意杨陶跟上去,自己紧跟最后。
小路两边都是杂草,偶然左右两边会经过一两个像方盒子一样的独立盖的小屋,每个小屋只有四面墙一个顶,都没有门,整齐摆放着一排排上课用的桌椅。
3人走进转角一间昏暗的杂物房,房间的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幅***的巨大画像,***画像两边挂着稍微小一点的肖像画,画框下面标着久远的年份,十几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进入的人。
何美善搬着凳子在各个画框上摸索了一阵,然后把其中一个画像拆下来,取出了一个形状像小型波板糖一样的金属东西。
“这是……钥匙?”
突然,何美善转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3人快速闪到一堆废旧的桌椅后面。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个带着黑金边眼镜,三十多岁看上去挺斯文的男子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另一边,其他人在自己房间焦急地等待学院救援。
李晓月这时候已经完全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