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称得肩胛骨附在那白的刺眼的肌肤下清晰可见,如一只娇艳凤蝶卧在她的肩膀,美的人移不开目光。
九爷再不能冷静,手不受控制的握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男人的手落下的一瞬间,十三全身僵住。
答应他抹药前说没想过男人会做点儿什么是不可能的,但是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十三又退缩了。
真有那么排斥九爷的碰触吗?
并不是。
这种你情我愿的悸动享受的何止是他一人,她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也是喜欢九爷的。
可这一刻她还是乱得很。
忘了那个人了吗?能清清楚楚的明白碰着自己的人是九爷而不是那个人吗?
不能!
搁在心尖三万年的人呀,她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她到如今还时常恍惚中将眼前的九爷当成那个人。
她理不清这种一个人同时喜欢两个人的原因!
不把这事儿和九爷说清,终究是两人之间的祸患,对九爷也不公平。
反手扣住九爷失控流连在她肩胛骨处滚烫的手的时候,十三周身颤栗着,可手下的动作却那么坚决,不容他再移动分毫。
九爷僵住,终于叹息一声,松开手,挖了药膏,真的只剩下涂抹药膏的动作。
抹了药膏,九爷头也不回的离开,再没回来。